※半架空
青煙還摻著紫檀的香,靈堂內的氛圍莊嚴肅穆。一綹輕風撩起素白的幛子,幾分迷濛,若隱若現間,他看見了那人,霎時間又是惘然,是一種恍若隔世情感。
他亦步亦趨跟著哀悼的人群,幾幕畫面跳躍的閃過他的眼前。
他手執折扇掩面輕笑道,「這皇后的葬禮可真不一般盛大。」那雙桃花眼也隨之眨了幾下。
※半架空
王耀的指尖拈著一隻流金的細煙桿,上頭用精細的雕工刻著華麗的花紋,他不大清楚上面刻的是什麼,只知道是一種植物。
他記得這支煙管是那個叫英/國的傢伙送給他的。
一綹輕煙從那艷紅的唇間飄出,在他僅存的視線範圍之前蔭成一潭若虛若實的光圈。他的眼神開始渙散,全身都好像飛入雲端一般,飄然欲仙,意識早已模糊不清,只希望能減輕自己的一點痛苦與疼痛,王耀雙眼半斂,細細觀察著冉冉上升的青煙,混濁的琥珀色虹膜中漾起一絲情感。然後,他舔舔乾澀的唇,笑了。
「罌粟花要來了唄。」王耀夾著煙管的手指鬆了又緊。
推開王府大門的那個少女,碧綠蒼翠的眸子閃過幾絲桀傲,嬌俏的唇角逸出明媚的笑。
※歷史向
半拍。
在硝煙中,牽起你的手。
攬過你的肩頭,輕撫過你那淚水縱痕的面頰。從不知道,你的淚水,是溫暖的。
「芬,春天,總會來的。」努力想笑對你說,卻成了一副可怕憋扭的臉、惹得你破涕為笑。
晶剔的淚珠,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襯得你的臉更為堅忍美麗。
※半架空,子米英
主啊、他不貪心,只有個小小的願望,「若是能永遠待在這就好了。」男孩望著天空發呆,喃喃自語著。
「亞瑟?」阿爾一蹦一跳的從池邊回來了,看見亞瑟正看著天空出神,便想叫醒他。
「阿爾,你從哪裡來的?」亞瑟瞇起了眼,將小小的手伸到微紅的夕陽前遮住幾絲刺眼的光線。
※半架空,子米英
如天邊逐漸淡去的雲彩,此時此刻他多麼害怕這個夢醒過來。
「喂、你沒事吧?」那雙小手在亞瑟面前使勁的揮啊揮,精緻的小臉上盡是擔心的神情,但亞瑟似乎還處於驚嚇中無法回過神來。
陽光是那樣的耀眼,金色的絲線和湛藍的天空借予黑白的世界生命和光彩。
眩目、使人睜不開雙眼。
亞瑟曾經一度錯認,他是迷路於天地間的天使,徬徨在自己的夢境裡。
※半架空,子米英
六月的第二個星期六。
亞瑟坐在窗邊的矮凳上安靜看著一場無聲的默劇,黑白的世界。
那兩個稱謂為兄長的人爭吵不休,他們把東西摔的乒乓作響。
※歷史向
【無法平衡的愛,是一種慢性自殺。】
總是為了旅行而旅行。
所以選擇了在這個詭異的季節從劍橋城到了倫敦。
日曆上清清楚楚寫著二月,少年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,帶著不屑的轉身,他有些惱怒的抓亂了頭髮。
撐開鐵灰色的傘,獨自在濛濛的小雨中行走,厚重的大霧覆蓋了整個街道,有別於鳳凰城的天氣,這裡一向是陰鬱的,陰鬱得使人頭腦發脹。
※歷史向
【若說,用心碎可以換回自由。那我寧願做你一輩子的囚徒。】
或許我對你的定義,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。
會行走的、會說話的。
物體。